(文長字多沒營養,慎入)
在夢裡,我獨自人在黑暗中搭著一座無限長的手扶梯。手扶梯死寂無聲地緩緩往上前進,而接近無限遠的手扶梯盡頭據說是無間地獄。回頭一看,手扶梯起點也早已離我接近無限遠,因此不論往上走或往下走,都沒有任何實質意義。我試過直接爬上扶手並跳梯而出,不管我怎麼跳,都會被卡在那片黑色虛空中,無法到達任何地方,就算想摔個粉身碎骨也沒有辦法,只能狼狽地以狗爬式的姿態掙扎著游回手扶梯上。我也試過直接從自己站著的那一階用力往下跳,但凝重的空氣充滿著摩擦力,因此我無法痛快地咚隆咚隆滾落下去,只能像是月球漫步般慢條斯理地降落在起跳點的幾階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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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作了個奇妙的夢。夢的場景是矗立於荒郊野外的古老大宅,我困在其中,被一個手持冰錐、精神狀況不太穩定的男子笑著追殺。
我當時與其說是急著逃命,毋寧說是憤怒,因為大宅裡的所有房間不只沒有門,裡頭竟然連一種可以權充武器的物品也沒有。當盾牌的椅子?沒有。拿來砸人的擺飾?沒有。鍋碗瓢盆刀叉筷子?瓦石棍枝傘筆包鞋?什麼都沒有!太過分了,這下子對手就imba(電玩用語,意為強到犯規、破壞遊戲平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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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嚴格來說是今天清晨(看House of Cards看到早上六點才睡3_3)──我作了個架構完整、人設豐富,幾乎可以發展出一部精彩日劇的大夢。夢的內容是這樣的:
我掉進了江戶時代,確切來說是五代將軍綱吉在位的延寶年間。當時的江戶有著兩大不為人知的神秘黑幫,其一隱身吉原遊廓(公營花街)中,首領是擁有神秘異能但不良於行的盲眼花魁。另一個黑幫則是由聰明絕頂但時日無多的病弱劍俠當家的浪人集團。姑且就分別稱之為花魁組與浪人組吧。這兩個黑幫組織和其他黑幫組織沒什麼不同,一樣有男有女、階級嚴明、架構龐大、滲透各個角落,而兩位首領之下的幫眾們也都是為了保護主子、貫徹命令而隨時準備奉上性命的忠犬型部下。
這兩個黑幫組織與其他黑幫組織唯一的不同,就是其中成員由上到下全部都是(不好意思我知道江戶時代配上英文字很怪)LGBT圈內人。所謂LGBT,簡言之就是男同志、女同志、雙性戀、變性人、雙性人和其他性別少數族群的總稱。
呃,我接下來的夢境可能有點兒少不宜(吧)。老實說我也不曉得判定18禁的具體根據究竟有哪些,但為求不汙染未成年者清純無暇的視聽,請未成年的小朋友們自主規範、不要繼續閱讀,乖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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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圖修到一半,突然想起昨晚(嚴格說來是今天凌晨)的三個夢,姑且記下來好了。
夢一:
我夢見自己被印度教女神Kali附身(Kali被佛教徒納入佛教體系後譯為時母,也就是雪山神女的降魔化身),然後以類似尼泊爾的庫瑪莉女神(被印度女神Durga/難近母附身之人間活女神)的模式出現在世人眼前,受到信眾的頂禮膜拜。雖然我平時一有機會就再三強調我是個沒有宗教信仰的不可知論者,但夢中的我似乎騎虎難下,只好十分困擾地順著眾人的意接受膜拜,還莫名其妙地被拱出來邀請釋迦牟尼佛下凡參加眾人擅自舉辦的顯靈大法會。
然後,佛陀還真的來了。(特別強調不是佛教傳入中國後那種圓圓的佛陀,而是照片中的犍陀羅式佛陀XD)
佛陀到場之後,一群德高望重的高僧和居士替我們設立了神壇、擺下了幾千幾萬桌的流水席,然後開始吵吵鬧鬧拉拉扯扯地討論究竟哪個神比較高等、哪個神是主神、哪個神應該坐上位、哪個神應該先受膜拜、哪個神要配哪種法器、哪個神要放哪種經文卡帶、哪個神的信徒應該怎樣穿著打扮、捐多少香油錢、放生多少飛禽走獸才能blah blah blah......
宗教領袖們討論得口沫橫飛,而各教團底下的基層青少年信徒則興奮地端出豐盛的辦桌佳餚,然後從辦桌的大魚大肉旁挟起點綴用的青菜放進佛陀的碗裡,要他趕緊享用不要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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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昨天熬夜工作到凌晨六點的關係,沒有午睡習慣的我下午忍不住貪睡了一下,作了個近期內最美的夢。
在夢中,30歲的我回到過去,準備參加舉行在高雄市立文化中心戶外廣場的國中畢業典禮。本來我帶著半年前剛買的智慧型手機(就是被我用京都買的蒔繪紋貼得三八阿花的那隻)和兩三千塊的零用錢,卻在踏入文化中心的那一瞬間遺失了。於是,我進入了一種無法聯絡未來、手中沒有半毛急難用錢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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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夢見我愛上了巨大的科學怪人,他是《歌劇魅影》女主角克莉斯汀亡故的父親佛蘭肯斯坦醫生將死屍塊拼在一起做成的失敗實驗品。雖然他自認為克莉絲汀的弟弟,但全世界也只有他和我二人知道這件事。
我們一起在京都南座(看歌舞伎的地方)觀看克莉斯汀本人在舞台上歷經《歌劇魅影》劇中的故事。在夢中那種虛實不分、真假曖昧的狀況下,知道故事內容的科學怪人做好了「如果魅影真的暴走了,我拼了命也要保護無緣的姊姊」的覺悟,在台下緊張兮兮地看著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個怪物弟弟的克莉絲汀的一舉一動。所幸,最後克莉斯汀圓滿地逃離了魅影的魔掌,和心愛的子爵雙宿雙飛,還開心地出來謝幕。於是,我和科學怪人終於放下了心裡的一塊大石。
觀眾席的燈一亮,科學怪人就趕緊用斗篷和大帽子蓋住自己那副用肢塊拼湊起來的醜陋身軀,深怕嚇到散場的人群。當我兩隨著散場人群走出南座時,我牽起他冰冷的手,在心底告訴自己說「雖然他的外表不好看,但他的內心卻比男模花魁Sean O'pry還俊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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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我夢見我是被古代某未知惡勢力囚禁於京都某古老茶屋(藝妓會客的高級宅邸)裡的禁臠。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淪落到夢中那個境地,因為這個日式夢境非常中規中矩地遵守了希臘史詩的in medias res傳統,故事不從頭開始,而是從故事的一半開始。
夢中的我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隨時穿著只有在變態H漫畫中才會出現的貞操帶、端正好自己最誘人的華美姿態 (一身厚重的行頭橫豎還是得被剝光,真不知這樣曠日廢時的雕琢美貌就竟有啥意義),被迫等待著惡勢力的無預警「臨幸」。四五疊(塌塌米單位)大小的昏暗房裡除了多看也只是徒增哀傷的、必須穿戴來取悅惡勢力的浮誇華服和昂貴首飾之外,唯一能做為生存慰藉的書籍塞滿了每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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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夢見我走進了一間普通的髮廊,想要整理一下我這頭老早走了樣的茂盛頭毛,但是不知怎麼搞的,賽德克巴萊的劇組全體竟突然衝進髮廊來把我從椅子上拉了出來,要我接在大慶後面飾演從青年莫那過度到慶台大叔的中年莫那這段期間中的莫那魯道(囧)......
天哪!這又是哪齣?
即使在毫無邏輯的夢中,我的邏輯還是能夠很清晰地判斷出我這白白胖胖矮不隆咚的漢人女子完全沒資格演莫那魯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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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首先夢到Nip/Tuck的花心性感整型醫生Christian Troy (噢,他的雄性魅力簡直是直接從身上往四面八方激射而出!),然後又夢見自己當上某年輕新銳巴黎時裝設計師的來台秘書,幫助他徵選即將穿著他的作品走上巴黎高級訂製服身展台的模特兒。
(註:我夢見的設計師不是Jean Paul Gaultier,只是平心而論,這第二個夢應該受上圖那場JPG秀影響很深就是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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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今早的噩夢。夢中的我正在國外自助旅行;本來在前幾天裡,我就像所有人一樣享受著旅遊的幸福和快樂,沒想到這個旅遊的美夢卻在夢中行程結束的倒數第二天一大早完全180度大轉變,瞬間崩壞成令人心力交瘁、欲哭無淚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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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個夢大概是我的潛意識在自行重溫過去的小小心理創傷吧。猶記在N年前,我曾在電視上看過一個變態影片,其中日本人把活生生的鯛魚從水槽中抓起來、肉全切光做生魚片現場吃掉,然後把只剩魚頭魚尾和魚骨的鯛魚丟回水槽,魚還苟延殘喘著在游泳,藉以炫耀壽司師傅刀工精湛。影片如上,請自行斟酌是否觀看。
* * * * *
我夢見我在地獄裡被命令去洗碗。走近洗碗台扭開水龍頭,赫然發現一條半面魚肉已經被煮熟吃掉、沒被吃掉的部分魚皮也已被煎到焦黑的美麗大魚在堆積如山的骯髒碗盤間跳躍掙扎。牠的身體縱然已經半面見骨、焦黑,另一面的魚身和魚頭卻仍像是剛被撈出水面的活魚一樣滑亮亮的沒被烹調、魚嘴還奮力地張合著。彷彿以為只要跳出洗碗槽就能拋下一切傷痛逃回大海裡似的,這隻肉被吃掉一半卻還活著的大魚就這樣扭動著巨大的瀕死之軀悲慘跳動,皮焦黑的部分每次碰到水龍頭的冷水就會發出宛如生肉丟上熱鐵板那樣的「嘶~~」聲。
看到這種畫面,我當場在洗碗槽之前傻掉,瞬間天人交戰不知該怎麼辦。一部分的我想立即舉起重物砸牠頭,讓牠死得痛快點,另一部分的我卻捨不得也不敢去碰這隻明明已經不可能活下去卻仍燃燒體內僅存的所有能量在為生命做奮鬥的巨大鬥士。我腦海中的驚詫、恐懼、噁心、憤怒和悲憫激烈地交戰著,讓我只能繼續呆若木雞地看著大魚絕望而痛苦的死亡之舞,什麼都做不了。噢對了,致那些不知打哪聽說魚沒有痛覺的人:歐美科學家早已證實魚類本來就有痛覺(沒痛覺的話怎麼會掙扎?),不信的請自行用英文去Google國外的新聞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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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聖誕節,我夢見我去澎湖某小島玩,上面的沙灘和拍LOST的夏威夷歐胡島一模一樣。玩水玩膩了沿著海邊逛到島的另一頭去,竟發現有個路標寫著:兩千年歷史護國神社(內售繡鳳御守)。於是我匆忙衝回沙灘邊暫放行李的早餐店拿出我的御朱印帳。
好不容易衝回發現路標的地方,卻驚覺剛剛耍笨沒拿錢包,於是又連滾帶爬的跑回早餐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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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我夢見了一個美麗的混血兒之死。
他的名字太難念,所以從來沒有人會念。每次提到他,大家都習慣直接用「喂」或是第二人稱、第三人稱代名詞。沒有人知道一個十足老外臉的傢伙為什麼會在如此普通的台灣某地某所中學裡就讀,不過他對所有人而言都是一個招惹指指點點的異物般的存在。關於他的過去,他從來不提,大家只知道他的父母很早就離異。他在這個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傳統社會裡靠著只有他自己才曉得的方式把自己養活到今天。據說,他是混混。據說,他從小就做見不得人的下流買賣。據說。既然他自己都不說。
他從來不打算引人注意,不過眾人尖銳的視線從來不曾給他一絲喘息的餘地。他惜字如金,也不刻意為了融入同儕而對任何人主動示好,所以他從小就被冷落、被孤立、被嘲弄、被霸凌,像隻永遠回不了大海的綠蠵龜一樣被漁村頑童們翻了肚,在台灣火熱的驕陽下手足無措地任由頑童們戳來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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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的表面張力」是我這從小就被爸媽稱為「大膽丫頭」的恐怖片迷/作夢魔人此生經歷過最恐怖的惡夢。每次作這夢,我必定嚇得直接從被窩中彈坐起來,冒汗、飆淚、寒毛直豎、起雞皮疙瘩、渾身發抖不敢再睡。只是,清醒之後,連我自己都搞不懂自己到底在怕什麼,而且不論再怎麼去分析、去試圖解夢,也找不出任何恐懼至此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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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夢見了ROOKIES的新庄慶,正確來說應該是城田優飾演的ROOKIES日劇版新庄慶。
(ROOKIES劇情設定中的新庄慶是個自幼父母離異而非常孤單的孩子,希望能夠交到朋友而加入二子玉川高中的棒球部,在棒球部的那群不良少年中是個宛如不敗戰神般的存在。新庄慶為保護同伴而打起架來時兇狠程度無人能及,不過他其實是個非常重感情的人,只是因為木訥又內向,常常遭人誤解;他的在校成績其實也並不特別差,但仍寧可天天跟棒球部的不良少年們混在一起,原因應該也是怕寂寞吧)
夢中的我仍是個普通的女高中生,每天過著理當要全力拼升學但內心只想畫漫畫寫小說的平凡生活。
有一天,學校裡來了一群看來一表人才的年輕歪果仁(外國人)。一開始同學們都以為他們只是來參觀,沒人特別注意他們,沒想到結果學校莫名奇妙地錄用了他們當教師,把我們班每一科的原有教師都替換掉了。
歪果仁教師的豋場,打開了我們班同學們的地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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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帶到奧林帕斯山巔的宙斯神殿。在那邊,我見到了宙斯大神本尊──萬神之王、全能之神。關於我的一切,宙斯大神完全瞭若指掌。祂給了我三個用某種程度的犧牲來改變現狀的選擇,如果我選擇接受,宙斯大神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地將我的選擇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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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夢境有少許血腥暴力之描述,請自行斟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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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曾經傷透我的心的人
他告訴我說他閃電結婚了(哦這樣啊恭喜恭喜......)
但是他因為做了某些完全無意義又沒必要的小事
意外把自己的眼睛弄瞎了
而他新婚妻子怕他會拖垮她下半生
於是悄悄烙跑到國外另尋新歡
全台沒半個人吃飽閒閒想助他千里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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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在此聲明:這個夢有點噁心,呂小強的粉絲請勿見怪......夢的內容不是我能控制的啊對不起~~>///<)
呂小強戰敗了
我在夜市裡撿到他
他變得連基本中的基本的C技都不會按
忘了戰鬥的本能
他還靦腆地摘下自己的小強冠
說自己戴著這種蟑螂鬚到處飛的東西在街上走太招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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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自己本來在和今天中午就要文定宴客的朋友有說有笑
結果一通電話來,
卻是另一位新娘的媽媽劈頭就問今天他女兒結婚我去拍了沒
還問小花童有沒有大聲唱國歌,
結果我滿腹狐疑的說沒有啊我沒去
然後電話另一頭那位新娘媽就昏倒了
我這頭則開始緊張自己是不是在同一時間接了兩場婚攝,
壞了另一位新娘的大喜之日
2.
畫面跳到我老家主臥室
之前曾有個破碎的夢講的是一個女同志很想跟我在一起
但是又覺得全世界一定都不會原諒她
所以就一直病厭厭的躺在我老家主臥室
結果我這次做夢再次跳到這個橋段裡
當我看見她,
她竟然已經被拔掉一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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