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音樂錄影帶非本人上傳,原址請見http://www.youtube.com/embed/3vR_hlr4PBo)
說來真害臊,這首歌曾在十多年前讓我感動到不能自已、讓我不斷的想像,究竟是何等的「ㄞˋ」可以跨越身不由己的酸楚離別,可以讓兩個個體之間產生了超越一切藩籬的執念與羈絆,即使換了時空、變了容顏,還是逆天違常地深深記得對方眼裡的依戀。
就這樣,這首歌的歌詞意境混雜著一個幼稚文青妹腦中其他雜亂無章的青澀構思,慢慢演變成了我筆下那篇寫了十多年還沒完成千分之一的私小說。
「它」本來僅僅是一個懷春少女的「惡趣味」,通篇充斥毫無邏輯的劇情橋段和不切實際的人物設定,成熟度和現在某些國中生手工影印的粗糙同人誌有得拼。然而,這篇本該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被嗤之以鼻地遺棄在歲月洪流中的、根本從來沒成型過的小說,卻像是吸收了我人生每個階段的精華與渣宰的怪獸,參雜著越來越多的不規則片段,越長越大、越變越怪,十多年來夜夜出現在我入睡前的腦袋中四處流竄、突變演化,從「它」變成了「他」。
多少年過去了,我臉上寫著的,從叛逆不羈的青春痘變成了被現實壓力烙印的皺紋和黑斑;當年本來只想寫個自爽用的垃圾神話言情小說,現在主角的設定全變了樣、故事也和過去的安排大相逕庭。國中時期設定好了華麗城堡中不食人間煙火的愛恨情仇,現在漸漸變成了後街巷弄裡反覆上演的人間悲喜劇。原本故事裡單純而亙古的千年之戀,演化成現在這個充滿心理變態和馬戲團怪人的情慾失樂園。最後,我甚至已經無法說清楚這個吞噬我一切生命經驗的怪物,究竟變成啥米碗糕了。
我想直到我踏進棺材,這篇小說仍舊不會寫完吧。故事已經變了。故是仍然在變。故事會永遠變下去。如果說有什麼是我不希望改變的,大概也只剩下「我記得你眼裡的依戀」吧。如果有一天,連這個崇拜「ㄞˋ」的最中心信仰也變質了,那麼吸收著我的生命而長大的這個怪獸,將會是何等的荒謬可笑啊。
無論如何,這麼說還是很令人汗顏。
走在紅塵俗世間
誰的呼喚飄在耳邊
那麼熟悉卻又遙遠
為什麼痴心兩處總難相見
徘徊在起風的午夜
誰的嘆息飄在風間
那麼無奈卻又無悔
多少前世殘夢留待今生圓
就算換了時空
變了容顏
我依然記得你眼裡的依戀
縱然聚散由命
也要用心感動天
就算換了時空
你變了容顏
我依然記得你眼裡的依戀
縱然難續前世
也要再結今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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